朱含枝一天呆在郑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小日子过得也算不错。

郑家不向朱家大院里有一颗大榆树可以遮凉,所以朱含枝每天做完早饭吃了以后就呆在自己屋里那也不去。

到下午的时候,她吃过晚饭以后就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透气,夏天一般晚上比较黑的迟。

朱含枝如往常一样,拿着书坐在院子里看,可偏偏有不长眼的来打扰她。

郑腊梅看见她嫂子朱含枝和平常一样坐在院子里看书。

她走到朱含枝跟前:“吆!嫂子,还看书呢?”

朱含枝一听这声音头也不想抬了,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郑腊梅听着朱含枝这话,就恼火的不行,讽刺着:“有些人那,二字不识一个,一天天捧着的破书本,装啥呢。”她可是把初中都上完了。

朱含枝一听这话,嘴角微微勾起冷冷的说道:“那也比有些人一天肖想自己不该肖想的人,让人知道多丢人现眼,你说是吧!腊梅!”

......

郑腊梅当场脸色大变,气的大吼道:“朱含枝你个贱人,你说什么呢,一天就勾搭男人的狐媚子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。”

这是朱含枝的嘴角挂着一抹冰冷的笑,但朱含枝身上的冷漠之意,却越来越盛。

夏日的凉,都仿佛被一层强烈的寒气所覆盖,冰冷、刺骨,而且,这股冷,依旧在增强。

朱含枝看这郑腊梅的身影,眉头一挑,眼中闪过一道道寒芒。

“朱含枝别以为我不知道刘新国是谁?你结婚前就跟那男的勾搭上了吧!现在还不要脸的勾搭我大哥,我大哥要是知道你这么下贱,你说她会不会不要你啊!”郑腊梅得意洋洋的说道。

朱含枝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合起书本,慵懒的站起身来,然后一步一步优雅的走到郑腊梅的面前,唯有眼神冰冷刺骨。

随即抬起手“啪啪啪”的甩了郑腊梅几个耳光。

郑腊梅这会儿只听到清脆的响声伴着呼呼的风声从自己耳旁刮过,接着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,短暂的愣神过后,她知道自己俩边脸一定肿起来了,因为女人使的力气很大。

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朱含枝,她尽然敢扇自己耳光,她父母都没有扇过她耳光,她凭什么扇自己耳光?

气结的郑腊梅想还手,奈何朱含枝的力气比她的大,自己很快就被她束缚住了。

她俩眼发红愤怒的直视着朱含枝,看到女人的冷光,让她整个人都惊恐不己。

朱含枝一只手束缚着郑腊梅,一只手轻轻的挑起郑腊梅的下巴,冷漠的说道:“啧啧啧!模样长得倒是好看,只是这张嘴怎么臭的不得了,还是说你在考验我对你的忍耐性!嗯?”

郑腊梅在看到朱含枝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,她的心跳跟着咯噔咯噔的跳,随机变得恐慌了起来。

女人的眼神无比的冷漠,就好似自己是她的手中物一样,随时就会捏死她。

随己她又想到,只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。

直到女人扇了自己几巴掌,她才惊觉这个女人绝对不想表面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