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大爷继续怒吼,“我是不会放手的!就算捆,我也要把你捆在身边,再敢提和离,我就打断你的腿!”

姜悦看着路大爷迷迷瞪瞪的样子,恨的一把抓住他胳膊,张嘴就咬。

“谋杀亲夫啊!”清醒过来的路凌凑在姜悦耳边低声惨嚎,手臂却端的平平的,肌肉放松任由姜悦练牙。

姜悦咬了一口还不解恨,张嘴又咬了一口。“咬死你得了!留着干啥?”

做梦都不忘了威胁我,打断胳膊打断腿的,吓唬谁呢?

你再说一个试试!

“反了你了!”路凌强忍着笑把张牙舞爪的小兽搂进怀里,低头噙住她的嘴唇,细细吮吸着。含糊不清的问道:“你那个……什么时候走?”

“关你什么事?”姜悦挣不开,又急又恨,又羞又恼。

啪!

“好好说话!三天差不多吧?”

路大爷尝完甜头就不怜香惜玉了,一记铁砂掌,某人屁*股微痛,只能无语望天,算是默认。

“正好!”路大爷安心了。

姜悦警惕的道:“什么正好?”

“咱们三天后回家。”路大爷笑的像只偷到鸡的狐狸,思绪万千。

姜悦的关注点和他不同,“我们还得在这儿呆三天?为什么?柳逢春的事还没完?”

路凌随意道:“我得挨顿板子才能回去!”

姜悦急了,“是因为打了柳逢春?打多少?周诚不是你三哥吗?能不能通融一下?”

“跟打柳逢春无关,三哥屈尊来这儿当县令就是为了悄悄的帮滇南王找柳逢春,这事儿不能拿台面上来说。”

“是就是,你不用为了宽我心骗我!”姜悦想不出别的原因。

路凌坦诚的道:“我们五兄弟结拜的事情,除了少数几个心腹,外人都不知道。明面上,我跟的是太子,三哥跟的是寿王,我俩现在应该是各为其主,不死不休。落在他手上,他不找借口打我一顿,说不过去!”

无间道?!

这俩人是谁间谁啊?

姜悦感觉自已在路大爷眼前就是个脑残,答案摆在跟前都不会抄那种。

路凌不等她问就直接道:“我们两不相帮,做出这种姿态,只是为了查一件旧案!这件旧案牵连太深,我暂时不方便告诉你。不是不信你,是我自已也没多少头绪,你别多想。”

姜悦点头,其实她一点追问的意思都没有。

以路大爷这心眼子都没想明白的事儿,她就别难为自已了!

“明面上不能不打,私底下应该会放水吧?”以前看小说,里面不都说捕快打人还分真打假打吗?

真打看着外皮不破,里头筋断骨折。

假打看着血渍呼啦,其实啥事没有。

路凌想着自已回来时三哥那脸色,苦笑了一下,口中却安慰姜悦道:“没事的,睡觉吧!”

姜悦觉的自已心得有多大,才能安心去睡觉。

她想了想把自已多出来的那件棉袄平铺在床上,比量了一下,翻出剪刀就要剪。

路凌不解的看着她,“这是弄什么?”

姜悦贼兮兮的笑道:“给你做个护*腚!省着你屁*股打成八瓣,缝都缝不起来!”

路凌,“……”

来来来,看看咱俩谁先八瓣。

周诚劝一下午,嘴皮都说干了,也没劝动路凌,反被路凌气个半死。